滚烫的唇印在我的颈上,他声音暗哑地问道:“桑妮,你不愿意吗?“
我默了两秒,回答道:“我吃片药好吗?”
佩罗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,他随即抬起身笑道:“多吃药不好,还是我采取安全措施吧。”
我的身体僵硬起来,张开口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晴朗的夜晚,卧室里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,我的身体敏感却不再懵懂,佩罗的每一个亲吻、每一个动作都在激发我内心的激情与渴望,我从刚开始的感到羞耻到后来的忘情投入,转变迅速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。
他的舌尖滑入我的唇间,吮吸舔触,带着我的舌尖在躲避中与他纠缠,而后他顺势潜入,完全占领了我的空间。
兵败如山倒,他的唇才离开,我的呼吸就急促起来,时而曼声呻吟,时而隐隐低泣。我紧紧攀附着他,浑身是汗,身体本能的欲望让我开始迎合他,回吻他,我的手从他的手臂移到他的脖子,又缓慢滑至他的腰间。
我的上身早已没有遮挡,他结实的胸部刚离开我,他的手瞬间就移了上来,握住我胸前的那一团柔软,轻缓地揉捏,我嗯了一声。琥珀色的眼睛熠熠闪光,他俯下脸,含住了那一团柔软,我忍不住呻咛出声。
不知道要等待多久,我感到酥软无助,他的手已然褪下我的内裤,探入大腿根处。我不由叫了一声,他立刻牢牢将我拥在怀中,往下的那只手开始缓慢深入。
“佩罗――”我的声音象个淫荡的女人,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。滑腻的粘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下,我又羞又躁,脸上象着火一样发烫。
佩罗不说话,温柔地吻了吻我微张的唇,他抬起我的身体,挤进我的大腿间,而后伸手搂住我的脖颈,将我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。我无措地任由他吻我,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肩膀、我的脸庞、我的耳垂。
明明是经历情事的身体,但在他如此的撩拨之下,我还是开始止不住地轻颤。
“佩罗――”我又叫了一声,如落水的人渴望救助般死死抓住了他。
“爱我吗?”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相问,滚烫的嘴唇流连在我的耳垂。
“是。”我的呼吸粗重起来,声音完全走了调。
谁说在床上撒谎的只有男人,我的心里明明还有另一个男人,此刻却心甘情愿地承欢于这个男人的身下。
“桑妮,我爱你!”佩罗抬起了我的腿,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我,我垂下了眼。
他的身体猛然一挺,我反射性地退缩,他牢牢地箍住我,异物进入,律动开始,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颠覆了我。
眼泪落下我的脸庞,我似喜似悲,沉浸在中毒般的快感中。
我终于成了佩罗的女人。
完全不同于乔依清涩的温存与细腻,佩罗是强势的、精于技巧的、变化多端的,他不断地试探我的底线与极限,让我的身体在感到愉悦与痴迷的同时让我的心中感到恐怖和堕落。
不知做了几次,我浑身酸疼,几乎动弹不得。佩罗慢慢停下律动,紧紧地抱着我,喃喃道:“桑妮,桑妮,你是我的了。”
我木然地望着天花板,眼泪已经干了。是啊,我是佩罗的了。
马赛鱼汤是难得的美味,可是它对于我而言,过于昂贵。
哥哥说,珍馐只适用于盛宴。
可惜生活不可能日日盛宴。珍馐百味,不过一饱而已。我不贪恋珍馐,却还是为它着迷。
我靠在床头,手里拿着一本法国小说,马赛尔?普鲁斯特的《追忆似水年华》。
佩罗还是胡子的时候,曾经给我看过,如今再度看到它,真觉得往事似水,一去不复返。
洗手间的水声停了,佩罗仅仅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,头发湿漉漉的,健壮的身体充满了激情与诱惑,如同一个极具危险而富有魅力的动物。
他微笑着走到我这边,除去浴巾,扑向了我。
“佩罗――”我没来得及反对,他已经封住了我的嘴巴。
我身上单薄的睡衣转眼间在他的手下脱落,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与随意。他忘情地在我身上起伏,才洗浴过的身体很快便密布汗水,我伸手拿过自己的睡衣,为他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汗。
舌尖一疼,佩罗咬了我一下,似乎不满我的分心。我捂着自己的嘴巴,默然不语。
他强忍着欲望,停了下来,不断地亲吻我道:“哦,桑妮,对不起!对不起!”
我的脸色一定很槽糕,他接着仔细看了看我,不安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我让你厌烦了?”
“没有,我只是担心哥哥的案子。”我解释道。
佩罗笑了笑道:“别担心,那个黄先生不是已经落网了吗,你哥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我也笑着点点头。
佩罗俯身吻我……
不算圆满的激情过后,佩罗从背后搂住我,有些踌躇地问道:“桑妮,如果我暂时不能许你以婚姻,你愿意跟着我吗?”
我眼皮打架,困得不行,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我回答让佩罗十分动情,他在我身后絮絮讲了几句,可惜我实在太困,什么都没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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