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香嘴角微微勾起,眼睛里尽是冷漠:
“现在,你就有这个机会了。”
“那只猫死了,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了!”
白九歌听着这些话,沉着脸问道:“所以,白猫究竟扮演什么样的存在?”
“根本没有什么恶魔,或者说所谓的恶魔只是我们捏造出来的。”
幽婷淡然地说道:“这只白猫,是囚禁我们的铁链囚笼……”
“在最初,我们被带到这里时,
我们跟丁香一样,都渴望逃跑,渴望自由,
可无数次的失败和惩罚,消磨了我们得希望,
渐渐地,我们开始摒弃这份希望,但始终还保留着一丝。”
“那一天,那个男人给了我们每人一只白猫。”
“始初的我们,认为白猫是我们精神上的安抚,伤残灵魂的慰籍,
可当时那个家伙给我们留下了一句话,他说期待我们杀死白猫的一天。”
“这句话,我们始初没有在意,我们都善待着那只猫,倾诉我们的心事,
可随着我们的希望被不断消磨,活在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中,我们开始对猫咪感到厌恶……”
“开始,是不搭理,然后是不喂食,再是一些虐待行为……”
“我们被负面情绪侵占身心,白猫似乎能受到这种影响,
它们的身体越来越差,导致最后的死亡。”
“当白猫死后,我们的理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也明白了出现在这里的原因。”
“真正被囚禁的,不是我们,而是那个男人,
诅咒形成的枷锁铁链,将他永远地困在这里,
能够离开的办法,就是那就只猫。”
“猫有九条命,诅咒有九条枷锁,
只要斩断了这九条枷锁,他才能离开这里。”
“被带入这里的我们九个,只是媒介,
滋生出来的负面情绪,能斩断这枷锁。”
“当白猫死了,我们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被抹灭,
意味着我们和那个男人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“我们想要自由,就必须斩断所有的枷锁,
可偏偏不如意,最小的那个该死的丫头,根本不给我们机会!”
说话间,幽婷的目光也落在丁香身上,
那眼神哪还有半分可怜,锐利的吓人。
“她被白猫保护着,我们不能对她做什么,
只能是以柔软的方式,想方设法让她放弃,
可都是徒劳,那白猫就是不死,
她心里深处的希望,始终无法彻底断开!”
菱香如覆冰霜的面容,望向白九歌。
“最后你来了,他告诉我们你手中的血色匕首同样能斩断枷锁,杀死这只白猫。”
“我们为此心奋不已,然后布开了一局棋盘,
以你最脆弱的善良的一面,引导那把血色匕首,杀死那只白猫!”
说到这里,菱香捋了一下耳垂边掉落的发丝,露出一丝微笑:
“事实证明,我们很成功,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一处。”
“谢谢你,现在嘛,你可以死了!”
声音落下的瞬间,菱香突然窜出,速度极其惊人,
眨眼间,那漆黑锋利的指甲,便刺到白九歌的眼球前。
右手猛地抬起,抽开那纤细的手,
白九歌刚后退一下,幽婷和小兰也同时对白九歌发起突袭。
那漆黑锋利的指甲,不断凌厉地朝白九歌划来。
白九歌右手手背睁开一只血眼,血光迸射间,一拳轰出。
那些奇长的指甲纷纷碎裂,白九歌后撤了无数步。
面色一怔,才发现右手的血肉迅速地破裂,
血光飞溅,那森森白骨都露了出来。
“靠,几个女人还想压我,老子受这鸟气?”
血瞳咬牙开口,想要去开第二只血眼,
但那密密麻麻的黑色经脉,并不能撕开一处皮肤,露出皮肤下的第二只血眼。
血瞳气的跳脚:“这该死的狗屁秩序!”
甚至就连右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势,都无法修复过来。
“你体内的那只鬼不给力啊?”
幽婷鲜红的舌头舔在嘴唇上,冷笑地开口。
“我撕掉他的手臂,你摘下他的脑袋!
溅洒的鲜血将会成为我们重新获得自由的洗礼!”
菱香说道,那浓烈的杀意伴随着鬼气一起散发出来。
“这根本不是自由,你们在杀人,
不要再走错下去了,快住手好吗?”
丁香抱着怀里死去的小咪,为白九歌哀求道。
“闭嘴,总是委屈可怜,反复所有人都欠了你似的!”
“明明毒害我们成这样的就是你,有什么资格说这话?”
小兰瞪了一眼丁香,血丝在眼底下攀爬,
她抓起一边一把锋利的剪刀,便朝着丁香走去。
“你来到这之后,还没试过痛苦吧?你真该好好体验一下!”
那边,白九歌也被逼到了角落里。
他看着已经没了人样的幽婷和菱香,
又看着鲜血淋漓的右手,忍不住地开口说道:
“两位姐姐,毕竟是我救了你们,感谢没有可以理解,犯不着杀我吧?”
“能不能给个机会?”
幽婷讥讽一笑:“自以为是的男人,有什么活下去的资格?”
她说着,瞬间到了白九歌身前。
还不等后者有反应,一只手掐住了白九歌的喉咙,
另一只手,狠狠地朝那眼睛刺去!
顿时间,鲜血飞溅!
凄厉的惨叫,撕破了房间内的沉寂。
丁香和小兰都忍不住地看去。
接着,面色都是愣住。
飞溅的鲜血,溅洒在白九歌的脸上。
当不是他的。
幽婷的喉咙被划破,鲜血如喷泉般涌现而出。
她捂住喉咙,满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白九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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