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士元才是魏灵童主要的说明对象。
而庞士元对武道的了解也确实不足，他也不藏着掖着，直接就问道：“武道现在有多少人？还有，已经确定和我们合作的武馆又有多少？”
视频里的田赢张口就来：“先不算你和岱宗武馆，武道目前有元老三人，长老11人。已经确定合作的武馆，共有七家。有合作意向，并倾向合作的，有12家。有合作意向，但态度模糊的，有17家。”
庞士元乍一听，觉得确定合作的，加上有合作意向的，也有三十六家武馆，数量似乎不少。
可转念一想，这三十六家武馆一放到全国，真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。
金相当初说要建武馆，就是看中了全国各地蓬勃兴起的武馆事业。据不完全统计，从梦境世界和梦予者出现之后，中国境内新增的武馆数以万计。
可就是这样，似乎依然无法满足人们学武的热情。
想想中国原本就数量不菲的武馆，再加上后来新建的众多武馆，这不知道有多少万的武馆中，武道居然才谈妥了七家，这不能不说是少得可怜。
哪怕是加上后面有意向的二十九家，也同样是少得寒碜。
不过庞士元马上就想到，胡狂刀他们挑选的武馆，恐怕都是梦予者的武馆。
而且，梦予者馆主的实力还得入胡狂刀和魏灵童的眼。加上还得考量这些梦予者的心性，似乎三十六家也不少了。
志同道合者，本身就不是那么好找的。
中国三十多个省级行政区，分一下，一个省正好能有一个。
庞士元就觉得，也许胡狂刀他们在考察的时候，已经在考虑武馆分配的问题，否则数量不会这么巧。
果然，胡狂刀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。
胡狂刀道：“多点开花就不用说了，就像你刚才说的，我们人手不足，没有多点开花的条件。至于特区模式，虽然效果会好一些，可却是对人力资源的极大浪费。武道的目标是让武者之道洒遍中国，而不是局限于某一市某一省。所以，我觉得精英模式比较好。”
“一家精英武馆辐射一座城市，再以一座城市影响更多的城市，乃至一个省。这绝对是推广武者之道的最好办法。再说了，我们在考察全国武馆的时候，其实已经有意识地在挑选这些省份最好的武馆。”
魏灵童点了下头，似乎是赞同胡狂刀的话，但他说出来的却不同的腔调：“精英模式的好处，我也赞同。可问题是，精英模式的发展周期太长。必须要等精英武馆发展到一定程度，才会体现出武道武馆相比其它武馆的优势。我觉得，这变幻莫测的世界，恐怕不会给我们这么多的时间。狂刀，如今是时不我待啊！只有特区模式，才能短时间吸引足够的眼球和认同。有了眼球和认同，我们就能在全国寻找更多的武馆进行合作。这样，我们就能把我们的武者之道推广出去。”
胡狂刀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，马上反驳道：“可问题是，现在这个世界能够吸引眼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。而且，眼球效应从来都是短期效应。一旦有效期过去，其作用就会大幅度地下降。我们武道要的是长远地打算，而不是短时间地轰动。”
魏灵童坚持认为他是对的：“眼球效应大多数确实是短时效应，可也别忘记了，也有人靠着眼球效应一举成名，并长盛不衰！只要我们有实力，能够把汇聚过来的眼球持续吸引住。谁能说，眼球效应就一定是短时的？”
“你说的，我也同意。可问题是，谁来保证特区模式的成功率和回报率……”
“……”
胡狂刀和魏灵童关于特区和精英的争论看起来好像也进行过很多次，两人一争论，讲事实摆道理，很快拉扯出了一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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