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苍茫，雁何往？心中是北方家乡。”听着听着，一缕浓浓的思乡情绪盈满心头，清兵或怒骂，或悲叹，甚至有人哭了起来，
螯拜白天激励起来的士气，被歌声一点一点地消蚀着.........
秦牧这个救火队长，为了把戏做足，白天往来奔走，亲临矢石激战，确实有些累了。
他回到下榻的府第，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。
氤氲的热气让沐室温暖如春，大理石屏风内灯光摇晃。
红娘子站在沐池边犹豫了许久，才低着头脱去外衣。
秦牧含笑看着她，红娘子身材修长健美，一双长腿笔直圆润，如两根修长的玉柱，腰肢纤细，如山峦起伏的曲线令人惊心动魄。
她身上的肌肤虽然没有董小宛她们的白皙，却很细腻，象绸缎一般。
尤其是她脸上特有那股英气和野性，配上她这魔鬼般的身材，恍若一匹胭脂马。
红娘子脱下外衣，只留下里面的小衣，走到池边，垂着头帮秦牧按摩。
“莺儿，上面冷，快下来。”秦牧柔声说道。
红娘子答非所问，劝道：“你要累了，明天就别到城头参战了。”
“这怎么行，这戏才演到一半，怎么能半途而废？”
“你可以装成受伤的样子，这样不上城参战，鞑子也不会怀疑了。”红娘子双手有力，指法特别，舒服得秦牧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哼。
“哦........不行的，装成受伤可能会让我军士气大受打击，莺儿别担心，气力去了休息一下又来了，现在我就满身带劲，你信不信？”
秦牧说着伸出手搂住她的腰，将她拖下水来，红娘子稍一挣扎便停下，全身泡在热水中的舒服感，让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
“莺儿......”
“不要，你累了一天了，明天还要作战呢。”
“莺儿，你这样我肯定整夜睡不着，明天才真会靡靡不振呢。”
“我不管，你省省吧。”红娘子尽心地帮他按摩着，秦牧这一天救火队长当下来，确实很困，红娘子的手法很奇特，对各个穴位的拿捏十分精准，舒服得秦牧不时大呼小叫一下，不知道的，还以来浴室里发生了人伦大战呢。
水凉了，秦牧和红娘子回到卧房，隐隐还有听到城头传来的歌声，这四面楚歌，只怕要唱一整夜，把敌人的士气唱得糜糜不振。
经过红娘子按摩，一身轻松的秦牧哈哈地笑道：“莺儿，咱们闲着也是闲着，要不你也唱一曲给我听好吗？”
红娘子白了他一眼，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，此歌和彼歌只怕是别有不同。不过，见他精神抖擞的样子，红娘子也颇有些诧异，着实没想到他精力如此旺盛，她脸色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，呡着嘴不说话。
一种旖旎的气氛开始在房中弥漫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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