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玘顿时被噎住了，所有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：“洛希……洛希她是例外，她那种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妖孽怎么能拿来比？做不得数的，做不得数的。”
她的语气越来越无力，实在是无话可说。当度子渊搬出裴洛希的时候，他就已经杀死了话题。
两人接下来都没有说话，一路来到了培育师工会。
凌玘帮忙提交了考核申请，很快就通过了。
并没有遇到传说中的工作人员搞事情，也没有遭遇同时来考证的大家族子弟。
事实上，来申请考执照的人不少，平均每天都有好几个。但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，30出头都算年轻的了，像度子渊这种16岁的完全就是奇葩。
要不然凌玘也不会那么想把他拉进培育科了。
考试内容分两部分。
今天下午考笔试，明天一整天考实操。
度子渊轻松完成了笔试，照例提前交卷，和凌玘一同回酒店等着第二天的实操。
“怎么样？难不难？”凌玘一直等回到酒店餐厅才开口。
度子渊一边将菜单递给她，一边道：“你觉得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考试有可能难吗？”
“别臭屁噢小鬼，”凌玘勾了几个度子渊喜欢吃的然后交给服务员，“一般像你这么说的最容易考砸，那种一出考场就哭着说自己考砸了的反而容易得高分。”
“啧，你说的那是学婊，我才不干那种事情。”度子渊心说那都是自己以前玩腻了的，穿越后他就不稀罕当学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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