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水玄蛇可是很厉害的洪荒妖兽，尤其是在洪荒时期也是比较出名的存在，而且其独特的黑水更是厉害无比。李凡感觉如果自己修炼聚阴之术的话，应该可以把黑水玄蛇修炼到十分厉害的程度，甚至彻底的达到人蛇和一的地步，到时候，无论是各项战斗，都可以有很大的优势。毕竟，黑水玄蛇无论是天空还是陆地，亦或者是在水中，它的战斗能力都是十分独特和惊人的存在。不然的话，洪荒时期的那些人也不会去猎杀，只不过黑水玄蛇本来就少，再加上猎杀，顿时就稀少无比，甚至有几百年都没有发想过一条。因此，如此珍贵的存在，如果可以相互扶助，相互融合的话，那简直是对于以后来说十分的重要。只是，虽然黑水玄蛇厉害，但李凡终究是人，而不是一只妖，因此一旦修炼聚阴之术的话，那么肯定会沾染上妖气，到时候自己便成为了妖人的存在。本来就是异人了，如今更是成为了妖人，这放到谁的身上都受不了。但是，说实话，李凡真心不想就这么放弃了黑水玄蛇，毕竟，跟了这么长的时间了，而且也已经熟悉了。他虽然杀伐果断，但是在这种事情上面，尤其是有了感情之后，就会变得十分的犹豫不决，特别的纠结，把自己弄得很是难受。而且，自己根本就走不出来，舍不得，导致就跟原地踏步一样。现如今，他必须要舍弃两者当中的一个，要么修炼聚阴之术，成为黑水玄蛇，而后自由自在的在九州大陆生活。而另外一个，就是舍弃黑水玄蛇，继续修炼净天进入金莲门当中。毕竟，自己气海当中的净世莲可是夹杂着天威，一旦修炼到极致的话，可以说是一大杀器。这天威浩荡，无论是人妖鬼怪，都无法去承受，而且，到时候依靠着天威，他甚至可以安然的躲避天劫的到来。并且，虽然聚阴之术的修炼之法很是快速，但是毕竟需要特殊的地点特定的时间，而净天的话，则是全天的修炼便可以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顾忌。而且，自己身上没有阴气亦或者妖气的话，就不会被正道人士误会。并且，自己还可以通过金莲门认识更多的人。而不像成为黑水玄蛇一样，一身的妖气，无论是谁恐怕都会惧怕三分，再加上另外一些妖族也不喜欢黑水玄蛇这种洪荒时期的妖兽，因此，虽然黑水玄蛇可以让李凡拥有妖兽的战斗方式和强大的肉身，但是却也有着许许多多的弊端，至少和净天相比的话，一个的利大于弊，一个是弊大于利。若是一个果断的人，亦或者聪明的人，都会选择利大于弊的那个。李凡虽然觉得自己聪明，但是却属于优柔寡断，尤其是有了感情之后更是如此。虽然净天是意外的来的，但是修炼速度却是无与伦比，至少比以前要快上无数倍。若真的要选择的话，那么李凡觉得自己应该选择净天，可是，黑水玄蛇毕竟以前和他融合过，彼此之间有了信任，如果就这么放弃的话，他也感觉有点过意不去。甚至于，日后黑水玄蛇肯定还会出来捣乱。不过，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，因此，就算黑水玄蛇捣乱，李凡也不会生气，毕竟，是自己背叛了它。
这一次的忽然溢出妖气，致使他的玄丹差点就没凝聚成功。虽然自己的丹田不知为什么似乎是适应了妖气，而后与灵液相融，成为了新的灵液。但是，从落霞这里得到的消息，却让他很是吃惊，如果真如同对方所说的话，那么自己日后肯定要多加消息。当然了，对于心魔之类的存在，李凡倒是并不在意，毕竟，自己的丹田当中好歹也存在着金雷，里面可是蕴含着天威，虽然并不多，只有那么的一丝，可是却也足够去除毁灭掉那些心魔了。所以，这一点他并不是特别的担心。最担心的地方在于，自己是无尽界的人，而所修炼的功法却是来自于这个九州大陆，而且，修炼体系也并不相同，因此，李凡很是担心如果以后两个修炼体系忽然产生意外的话，会不会导致自己无法正常的修炼。毕竟，按照日后的修炼体系来看，这越到最后，反而是越来越分开，或许会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一个极端。这个极端要么就是融合了两个修炼体系，而后成为了一个全新的存在，因此，修炼的速度十分的快速，毕竟。现如今来看，自己现在的修炼速度可是比以前的话，可是快了很多倍，现在一天的修炼时间，相当于自己往日半年到一年甚至更久的修炼时间。如此的快速，本来就是异于常人，而且，两个修炼体系到最后，更是如同两条路一样。一个是达到神的彼岸，一个则是超越神的存在。这就跟现如今李凡的纠结一样，一个是成为神，一个是超越神，如果仔细来看的话，就好像一个是黑水玄蛇，一个则是修炼净天。两者不同，而且最终的目的也不同，因此，李凡觉得如果真要有一天发生无法修炼下去的情况的话，那么，他可能会放弃其中一个修炼体系。至于是哪一个，那么久不得而知了，毕竟，他目前解除到的东西，并不是特别的清晰，也不太了解两个世界最终实力的情况。因此，这样一个纠结的问题，他准备放到日后再来选择。反正目前来看，自己的气海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，亦或者什么奇怪的问题。当然了，除了黑水玄蛇的妖气之外，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情况。就如同一个身体十分健康的人，忽然间感染了感冒，但是并不严重，甚至已经好了一样。因此，李凡目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。至少现在的他，可以放弃其中一个纠结的问题了。毕竟，纠结两个问题实在是有点累，他感觉脑子不够用似得，总是胀胀的，就好像里面塞满了大量的东西一样。这十分的真实，李凡也知道其中一部分是狸猫的记忆，而另外一部分，则是对于事情思考之后产生的信息垃圾。只有不去想它，才可以让这些垃圾快速的从脑海当中排除掉。否则的话，日积月累之下，无数垃圾信息塞满了脑海，这会导致自己的思考缓慢，甚至于呆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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